第3章 绿帽情侣不会梦到婊子老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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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依抱着一叠关于舞蹈社秋季汇演的场地申请文件,脚步轻快地走在这条安静的走廊上。

她的目的地在走廊尽头,那是新来的青年教师林晚晴的办公室。

关于这位林老师,校园论坛上已经有了不少讨论。

据说她博士刚毕业就留校任教,学术能力出众,更难得的是,她身上没有一般博士女教授的严肃刻板,反而气质温婉,待人亲和,像个邻家学姐,很受学生们的欢迎。

宋依依心里也存着几分好奇和期待,希望这位新来的老师能好说话一些,顺利把舞蹈社的申请签下来。

办公室的门牌是崭新的,门没有关严,虚掩着,留着一道指头宽的缝隙。

宋依依想,老师可能正在接待别的学生,或者在打电话。

她停下脚步,犹豫着是否该打扰。

她侧耳倾听,希望能从门缝里捕捉到一些声音,判断里面的情况。

但很奇怪,里面没有任何交谈声,只有一种极度压抑的、细微的、仿佛是布料摩擦和克制呼吸的声音。

这让她感到有些困惑。

下意识地,又有些古怪的兴奋。

她抬起手,指关节在厚重的木门上轻轻敲了敲。

“林老师?您在吗?我是舞蹈社的宋依依,有点文件想请您签个字。”

没有人回应。

那压抑的声响似乎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

宋依依皱了皱眉,心想也许是自己敲门的声音太轻了。

她把文件换到左手抱住,右手轻轻搭在门上,稍一用力,那扇虚掩的门便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

门后的景象,让宋依依瞬间僵在了原地。

预想中老师在伏案工作的场景并未出现。这间整洁的办公室里,上演着一幕让她熟悉到心跳加速的画面。

新来的、传说中气质温婉的林晚晴老师,此刻正双膝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职业套裙,白色的丝质衬衫领口扣得一丝不苟,齐膝的裙摆因为跪地的姿势而紧紧绷着,勾勒出她大腿和臀部丰腴的曲线。

她的双手无力地攥成拳头,放在因紧张而绷直的大腿上。

她的头深深地垂着,乌黑柔顺的长发从肩头滑落,遮住了她大半的脸颊,只能看到她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下颌。

她的肩膀也在无法抑制地发抖,那是一种混合了屈辱、恐惧和极度迷茫的战栗。

而在林晚晴面前站着的,是宋依依再熟悉不过的学姐——韩心雨。

韩心雨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瑜伽裤和一件露脐的运动背心,将她常年练舞而形成的、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线条展露无遗。

她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则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藏在栗色短发下的、一枚微型无线耳机。

她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站着,看着跪在地上的林晚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却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尚有瑕疵的艺术品。

整个办公室安静得可怕,只有窗外的蝉鸣和林晚晴那被压抑到极致的、细若游丝的抽泣声。

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将空气中浮动的尘埃染成金色,也在这静止的、充满诡异张力的画面上,切割出分明的光与影。

书架上排列整齐的学术专着,办公桌上那盆生机勃勃的绿萝,都在无声地衬托着眼前这一幕是何等的荒诞与不真实。

宋依依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手里的文件散落了一地,发出了“哗啦”的声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这个声音让屋内的两个人同时有了反应。

跪在地上的林晚晴像是受惊的兔子,整个身体猛地一缩,头埋得更低了,仿佛想把自己缩进地缝里去。

韩心雨则缓缓地转过头,目光落在了门口的宋依依身上。

当她看清来人时,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那惊讶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玩味的、了然的、带着几分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她小声地说着什么,似乎在对耳机那头的人汇报着这意想不到的闯入者。

宋依依的心脏狂跳起来,一种混杂着恐惧、兴奋、以及作为同类被发现的隐秘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不需要任何解释,就已经明白了。

是主人。

这一切都是主人的安排。

韩心雨是执行者,而这位新来的、可怜的林老师,是主人最新的猎物。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小腹深处窜起一股熟悉的、灼热的暖流。

被金属贞操带锁住的私处,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悸动,分泌出湿滑的淫液。

这是身体在感知到主人的“游戏”时,最诚实的、属于母狗的本能反应。

韩心雨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看着宋依依,眼神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感,那是属于更高阶奴隶对低阶奴隶的威压。

她对着空气点了点头,然后朝宋依依勾了勾手指,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宋依依的耳朵里。

“愣着干什么?进来,把门关上。”

宋依依的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她几乎是机械地、同手同脚地走进了办公室,然后反手将门轻轻关上,发出了“咔哒”一声轻响。

这声落锁的声音,仿佛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

“主人说,你来的正是时候。”韩心雨走到宋依依面前,伸出手,用指尖挑起宋依依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可以提前给你上一堂‘教学观摩课’。”

她的目光越过宋依依的肩膀,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林晚晴,语气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

“我们的林老师,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的新身份。作为学姐,我们有义务,帮主人好好地‘教导’她。”

韩心雨松开宋依依,踱步到林晚晴身边,用她那双穿着昂贵运动鞋的脚尖,轻轻踢了踢林晚晴的肩膀。

“抬起头来,看着我们。”

林晚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缓缓地、万分艰难地抬起了头。

宋依依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清秀而知性的脸庞,此刻却布满了泪痕,双眼红肿,眼神里充满了破碎的、哀求的、无法理解的绝望。

当她的目光触及到宋依依时,那绝望中又增添了一丝被学生看到自己最狼狈一面的、极致的羞耻。

“新来的小骚货,看来还不太懂这里的规矩呢。”韩心雨斜倚在沙发上,目光在林晚晴和宋依依之间流转。

“第一课,就从最基本的礼仪教起吧。学学怎么用你这张尊贵的、教书育人的嘴,来表达你的……诚意。”

“依依,把脚伸过去,让我们的林老师,好好给你‘清洁’一下。”

宋依依的脸颊微微泛红,眼波流转,看向林晚晴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犹豫,反而动作优雅地脱下了脚上的白色帆布鞋,然后是那双包裹着纤细脚踝的纯棉短袜。

一双精致完美的裸足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脚型秀美,足弓的弧度优美得如同艺术品,肌肤白皙细腻,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十个脚趾小巧玲珑,像圆润的珍珠,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上面涂着一层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樱粉色指甲油。

因为刚刚脱下鞋袜,脚心还带着一丝少女身体的温热与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气。

林晚晴跪在地上,看着那只停在自己面前的、堪称完美的玉足,她的呼吸微微一滞。

那双平日里在讲台上充满知性与威严的眼眸,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水雾,瞳孔深处燃烧着压抑的火焰。

她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像是抗拒又像是渴望的呜咽。

宋依依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非但没有收回,反而更大胆地将脚尖往前送了送,几乎碰到了林晚晴的嘴唇。

那带着少女体温的柔软肌肤,隔着微毫的距离,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林晚晴终于不再克制,她微微低下头,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伸出了自己那温热而柔软的舌头。

舌尖带着一丝颤抖,轻轻地触碰到了宋依依的脚心。

“唔……”

宋依依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那温热、湿滑的触感,像一股微弱的电流,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让她的小腹一阵紧缩。

林晚晴的动作是如此的认真,如此的一丝不苟。

她的舌头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在宋依依的脚底细细地描摹着。

她先是用舌尖,轻柔地、一寸一寸地舔过那敏感的足弓,感受着身下少女因为自己的服务而发出的、压抑的喘息。

接着,她用整个舌面,缓慢而又用力地,从脚跟一直舔到脚趾根部,将那片细腻的肌肤全部用自己的唾液浸润,留下一片晶莹湿滑的水光。

“啧……啧……”

细微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显得格外淫靡。

林晚晴的脸颊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抬起头,用迷离的眼神看了一眼宋依依,然后低下头,开始更加细致地服务。

她张开嘴,将宋依依那小巧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含入口中,用舌头和口腔内壁的软肉仔细地吮吸、舔弄。

她像是品尝什么绝世佳肴一般,将每一根脚趾都照顾得无微不至,连趾缝间最细微的地方都不放过。

“啊……嗯……林老师……”宋依依已经完全瘫软在了沙发上,双腿无力地张开,眼神涣散,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和一旁看戏的韩心雨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十指相扣,传递着彼此身体里不断升腾的热度。

韩心雨看着眼前这淫靡的一幕,脸上的笑容愈发妩媚。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林晚晴那柔顺的长发,像是在安抚一只乖巧的宠物。

当整只脚都被舔得湿漉漉、亮晶晶,仿佛涂上了一层蜜糖之后,林晚晴的舌头并没有停下。她顺着那优美的脚踝,开始向上攀登。

她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画笔,在那光洁的小腿上画出湿润的痕迹。

温热的舌头滑过紧致的肌肉线条,绕过圆润的膝盖,最终来到了那片更加柔软、更加敏感的领域——大腿内侧。

这里的肌肤是如此的娇嫩,林晚晴的舌头每一次划过,都引得宋依依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战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少女的体温在不断升高,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滚烫。

她的舌头带着一种明确的目的性,坚定地、一路向上,穿过那片神秘的、柔软的丛林地带的边缘。

终于,她的鼻尖触碰到了一片湿润的、薄薄的布料。

那是宋依依的纯棉内裤,此刻已经被不断渗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小片,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混合着麝香与花蜜的甜腥气息。

林晚晴的呼吸猛地一窒,她抬起头,与韩心雨和宋依依的目光交汇。

那两双眼睛里,充满了鼓励与期待。

她不再犹豫,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用舌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已经因为情欲而肿胀、硬挺起来的小核。

“啊——!”

宋依依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腰肢猛地向上挺起。隔着布料的摩擦,带来的是一种更加磨人、更加令人发疯的快感。

就在这时,韩心雨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她那只原本抚摸着林晚晴头发的手,顺着林晚晴的脖颈滑下,探入了她那早已敞开的衬衫领口,准确地握住了那只同样因为兴奋而涨大的、饱满的奶子,隔着蕾丝文胸,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嗯……”林晚晴的身体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嘴上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疯狂。

她用牙齿轻轻地咬住那片湿透的布料,向旁边拉扯,终于让那娇嫩的、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暴露了出来。

而宋依依,在享受着林晚晴极致服务的同时,那只与韩心雨交握的手也挣脱出来,颤抖着、摸索着,伸向了韩心雨的裙底。

三具同样火热的、被情欲点燃的身体,就这样交织在了一起。

林晚晴的舌头在宋依依泥泞的穴口疯狂地舔舐、吸吮,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韩心雨的手指在林晚晴的乳房上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则引导着宋依依的手,探入自己的内裤,抚摸上自己那同样湿滑一片的私密花园;而宋依依,则在一边被舔得魂飞天外,一边笨拙而又兴奋地用手指在韩心雨的穴口画着圈。

而在办公室角落,监控摄像头,尽职尽责地记录着一切……

巨大的阶梯教室内座无虚席,空气中漂浮着一种混合了期待、求知欲和青春荷尔蒙的特殊气息。

讲台上的聚光灯将一切都照得雪亮,数百道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聚焦在同一个焦点上——今天这场关于“后现代主义叙事结构与身份解构”学术讲座的主讲人,林晚晴。

林晚晴站在厚重的红木讲台后,双手轻轻扶着讲台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浅灰色职业套裙,合身的西装外套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齐膝的包臀裙则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

脸上化着精致而素雅的淡妆,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温婉的发髻,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在脸颊旁,为她增添了几分知性的柔美。

她看起来,与任何一位站在大学讲台上的青年教师别无二致——专业、自信、优雅。

而那件昂贵的、看似保守的套裙之下,她的身体是完全真空的。

光滑的布料直接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会引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更深处,她的阴道被一枚遥控跳蛋侵占,那东西的头部正死死地抵着她最敏感的子宫颈,冰冷的金属外壳上布满了螺旋状的纹路,仿佛随时准备旋转、搅动,将她的理智彻底碾碎。

而在她的身后,后庭,则被一个更大、更粗的、尾部带着一颗心形水晶的硅胶屁塞堵得严严实实,那被强行撑开的、酸胀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经不再是纯洁的个体,而是属于主人的、可以被随意开发和使用的双穴便器。

为了让这场公开的凌辱更具戏剧性,韩心雨强迫她喝下了一整瓶利尿剂。

此刻,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膀胱正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被涨满,那股酸涩的、急欲喷薄而出的尿意,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反复切割着她的神经。

然而,她的尿道口,却被一个更加小巧、也更加恶毒的尿道锁死死地锁住了,那细长的金属棒深深地插入尿道,不仅堵住了出口,每一次因为肌肉收缩而产生的摩擦,都会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难以忍受的刺痛和快感。

她的双脚踩在一双十厘米高的黑色细高跟鞋里,这是主人特意为她挑选的、最难以驾驭的款式。

但这还不是最残忍的。

鞋子的内部,被韩心雨提前塞入了两个灌满了不知名男人精液和尿液的避孕套。

此刻,她的脚趾正深深地陷在这温热、粘稠、滑腻而又散发着腥臊气味的液体里。

随着她为了维持平衡而产生的每一次脚部肌肉的细微动作,那两个避孕套就会被不断地挤压、变形,里面的液体“咕啾咕啾”地在她脚下流动、混合,那令人作呕的触感和若有若无的气味,几乎要让她当场崩溃。

这还不是全部。

四枚小巧的、几乎无法被察觉的电极片,正紧紧地贴在她身体最敏感的三个点上:高耸的乳晕中央那颗因为紧张而硬挺的奶头、阴道口外那片湿润泥泞的阴唇,以及最顶端那颗早已因为情欲而充血肿胀的阴蒂。

这些电极连接着一个隐藏在她内裤都未曾穿过的裙子腰部的微型接收器,等待着来自台下恶魔的审判。

“……因此,当我们探讨后现代语境下的解构主义时,我们实际上是在探讨一种对既定权威的消解与重构……”林晚晴强迫自己忘掉身体里的一切,将所有精神都集中在眼前的PPT上。

她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在巨大的阶梯教室内回响,听起来依旧平稳、清晰,富有磁性。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维持这副镇定的假象,她几乎已经咬碎了后槽牙。

她的目光不敢在台下停留太久,尤其是不敢看向第一排正中央的那三个座位。

韩心雨和宋依依,这两个外表看起来青春靓丽、人畜无害的女大学生,此刻却像两个掌控着别人生死的堕落天使,一左一右地将她们的“废物男友”(韩心雨也喜欢这么调戏他)陈峰夹在中间。

她们的坐姿随意懒,脸上带着婊气十足的媚笑。

被她们夹在中间的陈峰,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他脸色潮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而粗重,像一条离了水的狗。

他名义上是这场讲座的摄影师,负责在一个私密的VIP平台进行直播,但实际上,他不过是一个可悲的、连自己女朋友都管不住的绿奴。

他的面前摆着一台高性能笔记本电脑,屏幕被分割成三个窗口。

左边是正常的讲座全景画面,看起来并无不妥。

中间则是红外透视镜头下的全景,画面中,林晚晴那玲珑有致的身体在米色套裙下泛着诡异的红光,体内那两枚道具的轮廓清晰可见,像两个植入她身体的肿瘤。

而最右边的,则是一个从讲台下方仰拍的、极致羞辱的特写镜头——镜头精准地对准了她的裙底,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并拢的双腿,以及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被电极和导尿管占据的、已经一片泥泞的私密地带,一览无余。

陈峰死死地盯着屏幕,尤其是那个特写镜头。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身体因为极度的兴奋和屈辱而微微颤抖。

“喂,我的好狗狗,”宋依依偏过头,将温热的气息吐在陈峰的耳廓上,声音甜得发腻,“准备好了吗?游戏要开始了哦。你看林老师,装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呢。”

话音未落,林晚晴的身体猛地一僵。

一股细微却不容忽视的震动,从她骚屄深处传来。

那枚跳蛋开始以一种低频率、却极具穿透力的节奏,不紧不慢地嗡鸣起来。

每一次震动,都精准地敲打在她最敏感的宫颈口,带起一波又一波酥麻的电流,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

“……正如德里达所言,文本的意义……是……是流动的,它并非……固定不变……”她的声音出现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试图用腿部肌肉的力量去抵抗那股来自内部的侵袭。

然而这个动作,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连锁反应。

她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脚,正踩在一双十厘米的细跟高跟鞋里,鞋内早已因为她紧张的走动和身体的升温,而被汗水和淫水混合的液体浸润。

此刻双腿一夹紧,那本就狭小的空间受到挤压,一股黏腻的液体被压得在脚趾缝间流动,发出了更清晰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啾……咕啾……”声。

“真是个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诚实得不得了的骚货,这才刚开始呢。”韩心雨轻哼一声,纤细白皙的手指在屏幕上优雅地、轻轻一点,仿佛在弹奏一曲华丽的乐章。

下一秒,讲台上的林晚晴只觉得自己的奶头猛地一紧!

那感觉,就像是被两只冰冷又带着细密锯齿的铁钳,狠狠地夹住了最娇嫩的顶端。

随即,一阵尖锐的、几乎要将人撕裂的刺痛电流,瞬间从那两点爆发,传遍了她的整个上半身,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啊……”

一声短促的、压抑不住的痛呼,还是没忍住从她紧咬的齿缝间逸了出来。

她瞬间惊醒,连忙用一声刻意的、响亮的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失态,同时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假装整理胸前的微型麦克风。

但她知道,自己这个因为剧痛而下意识挺起胸膛、让那对饱满的乳房轮廓更加凸显的动作,已经透过红外摄像头的捕捉,被很多人看得一清二楚。

看到屏幕上林晚晴那张因为强忍痛苦而微微扭曲、却因此更添几分凌虐美感的脸,韩心雨的眼眸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

她没有再看屏幕,而是将目光转向了身旁已经看得双眼发直、呼吸粗重的陈峰。

“废物,”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甜腻的嘲讽,气息拂过陈峰的耳廓,“好看吗?看着台上那个你平时连话都不敢说的女神老师,在所有人面前被我们这样玩弄,是不是和看女朋友被别人操一样,让你兴奋?”

陈峰的身体像是被这句恶毒的话语击中,剧烈地一抖。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身体猛地向前弓起,腰部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瞬间在他那西裤腿间,洇湿了一大片深色的、黏腻的痕迹。

那并非是精液,但是也让陈峰感觉到一股虚脱。

宋依依的脸上露出丝毫不掩饰的嫌恶,盯着陈峰下意识转过来的眼神,这种嫌弃的表情,是扭曲情侣之间恶心的默契,让陈峰又一次感觉到下体绷紧。

她从自己的名牌包里掏出一张带着香气的湿巾,盖在自己男友的裆部,然后随手将那张沾染了自己男友精液的湿巾,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地上。

她凑到韩心雨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带着少女特有的甜香,吐气如兰:“学姐,你看他这个没用的样子,真扫兴。还是玩我们的林老师有意思,光看着她忍耐的样子我就要湿透了……我们一起吧?让她更舒服一点?”

折磨,瞬间升级了。

她们不再满足于单一的刺激,而是开始协同作战,像两个配合默契的恶魔。

宋依依将跳蛋的震动模式调成了毫无规律的“狂暴模式”,那枚跳蛋在林晚晴的骚屄里疯狂地旋转、冲撞、钻探,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钻出一个洞来。

而韩心雨则操控着肛塞,让它以一种令人发指的节奏,在林晚晴的屁眼里剧烈地膨胀、收缩,每一次变化都让她感觉自己的肠道快要被撕裂。

乳头和阴蒂上的电流也变成了持续不断的、令人发狂的强电流,让她感觉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在被烈火灼烧。

林晚晴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她的意识已经无法集中在那些枯燥的学术理论上,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体内那几处疯狂的震动和刺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将那枚跳蛋包裹得更加湿滑,甚至有一些已经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膀胱的胀痛已经达到了极限,她甚至感觉那根冰冷的尿道塞正在被尿液的压力顶得微微向外移动。

她双腿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开始剧烈地颤抖,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她鬓角的发丝。

她只能死死地抓住讲台的边缘,用指甲深深地掐进木质的台面,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

“学姐你看,她快尿出来了!”宋依依兴奋地指着陈峰电脑上那个羞耻的特写镜头。

镜头里,林晚晴的裙底已经是一片狼藉,透明的淫水混合着汗液,将她的大腿根部都打湿了,甚至有几缕晶莹的液体顺着腿缝,缓缓地向下滴落。

“宝贝,”宋依依用脚踢了踢已经快要虚脱的陈峰,“再给你一次奖励哦~~!”

宋依依一边说着,一边竟然大胆地将自己的超短百褶裙掀起了一角,露出了里面那条同样被淫水打湿、紧紧勒进缝隙里的粉色丁字裤。

她甚至伸出自己涂着蔻丹的纤细手指,扒开自己那同样泥泞不堪的阴唇,将那个粉嫩的、正在因为兴奋而不断收缩吐纳的小穴,毫无保留地、怼到了陈峰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眼前。

“看着我的骚屄,再看看台上那个快要被我们玩坏的骚货,想象一下,你正在同时操我们两个!”

陈峰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布满了血丝。

他抬起头,看着讲台上那个在崩溃边缘苦苦支撑、浑身颤抖、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圣洁女神,再看看眼前这个属于自己、却又无比放荡淫贱的女朋友,那张一合的、流着水的骚穴……两种极致的、完全扭曲的视觉刺激,像两道惊雷,瞬间劈碎了他所有的是非观和羞耻心,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裆部仿佛漏尿一样湿透。他已经彻底虚脱了,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椅子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啪!”

整个阶梯教室的灯光猛地熄灭,投影仪和音响也瞬间哑火。

教室内陷入了一片突如其来的、彻底的黑暗和死寂,随即爆发出一阵阵学生的惊呼和骚动。

讲台之后,林晚晴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从头到脚劈中。

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被瞬间分解成了几个被极致快感撕扯的、独立的部位。

“嗡——嗡嗡嗡嗡——!!!”

体内的震动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挑逗意味的、有节奏的敲打,而是瞬间飙升到了一个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撕裂般的疯狂频率!

那枚小小的跳蛋仿佛变成了一台失控的、高速旋转的钻头,在她的子宫深处疯狂地搅动、冲撞、刮擦。

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将她最柔软的宫颈口磨碎,每一次旋转都带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深入骨髓的酥麻。

与此同时,她身后的那个禁地,也迎来了末日。

那根肛塞以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她从内部撑爆的幅度剧烈震动、疯狂膨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娇嫩的肠壁被那粗大的、布满螺纹的硅胶柱体反复拉扯、碾磨,一股酸胀、刺痛又带着强烈便意的感觉,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像海啸一般冲击着她的神经末梢。

乳头和阴蒂上的电极也释放出持续不断的、令人发狂的强电流,那已经不是刺痛,而是一种纯粹的、灼烧般的痛楚,仿佛有人用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她最敏感的两处蓓蕾上。

然而,这一切的酷刑,都比不上那最后一声、最致命的、来自她身体最深处的轻响。

“咔哒。”

那声音极其细微,细微到完全被她体内疯狂的嗡鸣和外界人群的嘈杂所淹没。

但林晚晴却清晰无比地“听”到了。

那是她尿道深处,那根锁死了她最后一道尊严与防线的金属尿道塞,内部的微型锁扣被远程解开的声音。

那是闸门开启的声音。

是洪水,来临前的预兆。

林晚晴的理智,就在这万分之一秒的、清脆的“咔哒”声中,被彻底冲垮,瞬间崩塌成了一片废墟。

她再也无法压抑,再也无法思考,再也无法伪装。

她的嘴巴猛地张开,想要发出一声凄厉的、足以划破这片黑暗的尖叫。

然而,那极致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洪流,却在同一时间扼住了她的喉咙,将那即将出口的尖叫,硬生生变成了一阵被堵在喉咙深处的、不成声的、野兽般的嘶吼与哽咽。

“呃……啊啊……嗬嗬……”

那声音沙哑、破碎,充满了绝望的欢愉,却微弱到只能在她自己的耳膜中回响,瞬间便消散在了周围鼎沸的人声里,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

她猛地向后弓起,腰肢在讲台后形成了一个惊人的、因为极度痉挛而显得无比优美又诡异的弧度,仿佛一张被拉到满月的弓。

她那穿着黑色丝袜的双腿因为用尽全力地绷直,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清晰可见,脚下的细跟高跟鞋的鞋跟,甚至在光洁的地板上划出了一道刺耳的、细微的刮擦声。

她的十个脚趾在鞋内痛苦地、痉挛地蜷缩着,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

下一秒,那道被强行打开的闸门,终于迎来了它积蓄已久的、滚烫的洪流。

“噗——哗啦啦啦啦——!!!”

一股强劲无比的、滚烫的尿液,带着一种无可阻挡的气势,从她那被彻底打开的、毫无防备的尿道口喷薄而出!

那不是寻常的排泄,而是一场盛大的、充满了羞耻与释放快感的喷射。

金黄色的水柱在应急灯投下的、昏暗的光线中,划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闪着水光的抛物线,精准无比地、悉数浇灌在她面前那张象征着知识与权威的红木讲台上。

滚烫的液体冲击在冰冷的木质台面上,发出了巨大的、令人心惊肉跳的“哗啦啦”声,但这声音却巧妙地混入了学生们因为停电而发出的各种嘈杂声响之中,并未显得突兀。

尿液四处飞溅,将她面前的讲稿、麦克风、水杯淋了个通透,然后顺着讲台的边缘,像一道道小型的瀑布,向下流淌。

一股浓烈无比的、混合着女性尿液特有的腥臊和高潮时身体分泌出的麝香的气味,瞬间以讲台为中心弥漫开来。

这气味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淫靡,仿佛在这片混乱的公共空间里,强行圈出了一块属于她个人的、充满了堕落与沉沦的绝对领域。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在膀胱被彻底释放、带来一阵阵空虚的、极致的舒爽感的同时,她的小穴,也迎来了它有生以来最猛烈、最彻底的大爆发!

那被跳蛋和电流双重折磨的子宫,开始了疯了一般的、剧烈的收缩痉挛。

每一次收缩,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她的腹中狠狠地攥紧,将积攒在子宫和阴道内的淫水,一股脑地向外挤压。

“噗嗤……咕啾……咕啾……”

一股股粘稠、温热的淫水,如同失控的喷泉,从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

那液体是如此的丰沛,瞬间就将她那片薄薄的蕾丝内裤浸泡得如同在水中捞起,然后顺着大腿根,毫无阻碍地向下流淌。

透明的、带着些许白色浑浊的爱液,混合着之前就已经溢出的尿液,将她那双昂贵的黑色丝袜彻底浸透,从大腿到小腿,都呈现出一种深色的、紧紧贴着肌肤的、淫荡至极的湿痕。

液体顺着她优美的小腿线条继续滑落,最终汇入那双禁锢着她玉足的高跟鞋里,将鞋内本就湿滑的空间,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由她自己的骚水和尿液组成的、温暖的泥沼。

在这毁天灭地般的、失禁与潮吹同时降临的双重高潮中,林晚晴的大脑被一片炫目的、纯粹的白光所占据。

她看不见任何东西,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世界不复存在,唯有体内那股将她灵魂都反复冲刷、反复撕碎的无上快感。

当那阵白光终于散去,她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永恒的黑暗。

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也随着这场惊天动地的高潮被彻底抽干。

她那因为痉挛而绷紧的身体,像一根被瞬间抽去筋骨的面条,软软地、无声地、顺着讲台的内侧滑落,最终瘫倒在了那片被她自己的体液浸润得一片狼藉的地板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后续当然是被早就准备好的人送到医务室了,有惊无险~)

这间公寓的门锁,发出了清脆的“咔哒”声,应声而开。迎接他们的,不是想象中的空旷与冷清,而是一个充满了生活气息与温馨甜蜜的空间。

这是一个典型的两居室,装修风格简约而温暖。

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婚纱照,照片上的男女笑得灿烂而幸福。

女主角正是他们那位在讲台上永远端庄自持的林晚晴老师,而男主角……

“我操……这不是……教我们高数的赵老师吗?”陈峰的惊呼声压得极低,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韩心雨和宋依依也凑了过去,看清照片上那个戴着眼镜、笑容温和的男人后,脸上同时露出了混杂着惊讶与极致兴奋的表情。

她们早就知道林晚晴结了婚,却从不知道,她的丈夫竟然也是学校里的老师,而且还是一个以严格和不苟言笑出名的青年教师。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韩心雨舔了舔嘴唇,“把赵老师的婚床,变成我们林老师的调教室……主人这个安排,真是太棒了。”

她们的目标很明确——主卧室。

推开那扇虚掩的门,柔软的馨香扑面而来。

那是一张铺着大红色床品的双人床,床头柜上,摆着另一张小一点的婚纱照,照片里的林晚晴小鸟依人地靠在丈夫的怀里。

而此刻,这张象征着忠诚与爱恋的婚床上,他们真正的目标,林晚晴,正赤身裸体地跪趴在那里,身体因为羞耻和期待而微微颤抖。

主人的指令通过手机屏幕传来,冰冷而直接。

【给她戴上。】

韩心雨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了一个闪着金属光泽的东西。

那是一个结构复杂的、由精钢打造的贞操带。

它在卧室明亮的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上面的每一个卡扣和锁孔都显得那么精密而绝望。

宋依依和韩心雨一左一右地将林晚晴按在柔软的婚床上,熟练地将那件冰冷的刑具固定在她身上。

金属的边缘紧紧地贴合着她丰腴的腰肢和臀缝,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彻底封锁。

最后,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嗒”落锁声,林晚晴的所有欲望,都被关进了一个无法逃脱的、冰冷的笼子里。

【看着你的结婚照,取悦你自己。】

新的指令传来。宋依依将婚纱照拿进来,摆正,正对着林晚晴的脸,然后将一根粗大的、紫色的硅胶按摩棒塞进了她的手里。

林晚晴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那张照片和自己手中的淫具之间来回移动。

照片上,她穿着洁白的婚纱,依偎在丈夫身边,笑得温婉而纯洁;而现实中,她却赤身裸体地跪在两人的婚床上,手里握着一根正在震动的、粗鄙的假鸡巴。

强烈的背德感和被窥视的羞耻,混杂着身体深处升腾起的、无法忽视的燥热,让她握着按摩棒的手都开始发起抖来。

在韩心雨和宋依依那充满鼓励和催促的注视下,她闭上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根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按在了自己身下那片冰冷的、将她所有欲望都封锁起来的金属贞操带上。

“嗡……嗡嗡……”

按摩棒的震动,透过那层坚硬的金属护板,传递到她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上时,已经被过滤得只剩下最微弱的、却又无比磨人的酥麻。

那感觉并不直接,无法带来任何痛快的刺激,反而像有无数只蚂蚁,隔着一层铁皮,在她最敏感的嫩肉上来回爬行,搔刮着,挑逗着,却永远无法触及最核心的痒处。

她无法得到任何实质性的插入,更无法获得任何有效的快感。

每一次徒劳的摩擦,都像是在用最钝的刀子,反复切割她紧绷的欲望神经,非但不能缓解半分焦渴,反而勾起了更深、更难以忍受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的空虚。

“嗯……啊……不够……主人……这样不够……”

她口中发出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在柔软的婚床上扭动。

她的腰肢无意识地向上挺送,试图让身下的金属更紧地贴合那根震动的假阳具,以获取更多一点的刺激。

随着她的动作,那对因为情欲而涨大了一圈的丰满乳房,在身下大红色的床单上被挤压、摩擦,形状不断变化。

乳尖早已因为持续的刺激而硬挺得如同两颗小石子,在柔软的布料上留下两个明显的凸点。

透明的、粘稠的淫水,再也无法被身体抑制,开始从贞操带前端的几个透气小孔和金属的接缝处,争先恐后地向外渗出。

一开始只是几缕晶莹的丝线,很快就汇聚成股,将那片冰冷的金属濡湿得一片晶亮。

液体顺着金属的弧度向下滑落,滴在那片象征着新婚与忠贞的大红色床单上,迅速地洇开,形成了一小片一小片颜色更深、更暗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痕迹。

陈峰站在床尾,双手紧紧地握着高清摄像机,镜头牢牢地锁定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透过取景器,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那位平日里在讲台上不苟言笑、高不可攀的林老师,此刻正如何卑微地、淫荡地在自己丈夫的婚床上,对着两人的结婚照,用一根假鸡巴徒劳地摩擦着自己被锁住的骚穴。

他甚至能看到,镜头里,那些从林老师体内流出的淫水,是如何一滴一滴地,将那张大红色的婚床,变成一幅淫乱的画作。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的丈夫,那个平时在校园里遇见了,还要恭恭敬敬地叫一声“赵老师”的男人,对此却一无所知。

这种强烈的、作为共犯和窥探者的病态快感,让陈峰感觉自己的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已经硬得发痛,几乎要冲破束缚。

就在这时,房间外,清脆的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那是一群男人,至少有十个。

他们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野兽般的欲望,以及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他们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沉默地、一个接一个地挤进了这个本就不大的主卧室,瞬间就将房间里所有的空隙都填满了。

陈峰被迫举着摄像机,不断地在人群的缝隙中寻找着拍摄角度,他感觉自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被这片由肉体组成的森林所吞没。

“林老师,看来你很受欢迎呢。”韩心雨倚在门框上,“虽然你的小骚穴今天不能开张,但你这张尊贵的嘴,还有你这一身滑嫩的皮肉,可要好好地、让主人的客人们尽兴才行。”

“是啊,林老师,可别让我们失望哦,要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有多骚,多会伺候男人。”宋依依也早已脱光了衣服,咯咯地笑着,她那年轻紧致的身体在众多雄性的注视下,非但没有丝毫羞涩,反而更加兴奋。

她主动拉过离她最近的一根狰狞肉棒,张开小嘴,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同时还用自己挺翘的屁股,去蹭另一个男人同样硬挺的下体,“当然,我们姐妹,也会陪你一起享受的。”

赤裸的男人像发现了唯一一块蜜糖的蚁群,发出兴奋的低吼,一拥而上。

柔软的婚床瞬间被沉重的肉体压得深深凹陷下去,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林晚晴几乎是在瞬间就被淹没在了肉体的丛林之中。

她被两个男人强行翻过身来,变成了仰面朝上的姿势。

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上半身拖到了床沿,让她的头颅和脖颈完全悬空,形成一个方便深喉的、极度脆弱的角度。

随即,一根粗大到几乎让她窒息的肉棒,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膻气味,毫不怜惜地、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嘴里。

“呜……呃……嗬嗬……”

她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巨大的龟头直抵她的喉咙深处,每一次撞击都引发她剧烈的干呕。

她被迫仰着头,温热的、无法下咽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和那根巨物上不断渗出的、黏滑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形成晶亮的丝线,不断地滴落到地板上。

这只是个开始。

另一个男人很快就接替了上来,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他们仿佛排好了队,一个接着一个,轮流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肏弄着她那张教书育人的嘴。

她的下巴很快就因为长时间的张开而酸痛不已,口腔内壁和喉咙也被粗糙的肉棒磨得火辣辣地疼,但这种痛苦,却又混杂着一种被彻底征服的、极致的屈辱快感,让她浑身颤抖不已。

而她那具被贞操带锁住的、无比饥渴的身体,则成了其他男人们最好的玩具。

几根滚烫的、硬邦邦的肉棒,同时压在了她那对因为情欲而涨大饱满的乳房上。

男人们用自己的鸡巴,像用擀面杖一样,在她柔软的奶子上反复地揉搓、碾压。

坚硬的柱体将那两团柔软的脂肪挤压成各种形状,硕大的龟头在她那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头上反复地画圈、顶弄。

“啪!啪!啪!”

另一个男人则握着自己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像挥舞着一根短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平坦光洁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红色的鞭痕。

每一次抽打,都让林晚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小腹的肌肉下意识地收缩,而这种震动,又会让她身下那块冰冷的金属,更加紧地摩擦着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还有更多的肉棒,在她身体的其他部位肆虐。

有的在她白皙的大腿内侧反复地摩擦,有的用龟头去戳弄她敏感的腋窝,有的甚至伸到了她的脚边,用那肮脏的顶端,去蹭她的脚心。

她的身体,彻底沦为了一块任人宰割、肆意蹂躏的砧板肉。

每一寸光滑细腻的肌肤,都在被不同男人的、滚烫坚硬的鸡巴所侵犯、所亵渎。

她体内的欲望之火,早已被这无休止的、隔靴搔痒般的折磨烧到了最旺,整个身体都变得异常敏感。

男人的肉棒只是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划过,她都会控制不住地发出一阵剧烈的痉挛,身体下的婚床也随之颤动。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已经彻底失控,正源源不断地从贞操带的缝隙中涌出,将身下的婚床单浸湿了一大片,与男人们滴落的汗水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黏腻的、充满了淫靡气味的沼泽。

另一边,宋依依和韩心雨也早已被男人们包围。

她们被摆弄成各种淫荡的姿势,小穴和屁眼同时被粗大的肉棒填满,嘴里也含着别人的鸡巴。

但她们脸上没有丝毫痛苦,反而充满了极致的、放浪的欢愉。

她们的呻吟声高亢而又骚浪,毫不掩饰自己被轮奸的快乐,这声音与林晚晴那被堵在喉咙深处的、压抑的呜咽声混合在一起,让整个房间的淫靡气氛达到了顶点。

“啊……不行了……要射了……骚货!都给你!”一个正在用鸡巴抽打林晚晴肚皮的男人发出了一声粗野的低吼。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那些原本还在肏弄着宋依依和韩心雨的男人们,全都像是收到了统一的指令,猛地从两个女孩的身体里抽出了自己那早已涨得发紫的肉棒,然后转身,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鲨鱼,齐齐地围拢到了婚床边,将林晚晴彻底包围。

他们的目标,只有她一个。

下一秒,一场白色的、滚烫的暴雨,倾盆而下。

“噗!噗!噗!噗——”

十多根肉棒,从四面八方,同时对准了林晚晴的身体,开始了疯狂的喷射。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色精液,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尽数浇灌在她身上。

温热的液体溅满了她的脸颊、脖颈和胸前的乳房,将她那对丰满的奶子彻底涂成了白色。

更多的精液射在了她平坦的小腹和光洁的大腿上,然后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流淌,将那块冰冷的金属贞操带,也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浊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痕迹。

很快,林晚晴的整个身体,从脸到脚,几乎都被一层厚厚的、黏腻的、散发着浓烈腥味的白色液体所覆盖,仿佛被浇上了一层白色的蜡油,动弹不得。

她躺在这片白色的汪洋之中,身体因为无法宣泄的欲望和被彻底物化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眼中只有一片因高潮而失焦的迷茫。

男人们射完之后,喘着粗气,心满意足地退到了一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林老师,你看你,身上挂着这么多好东西,就这么晾着,多浪费啊。”宋依依娇笑着,声音甜腻得发嗲,她将整个身体都压在了林晚晴的左半边身上,温热的鼻息带着淫靡的笑意,直接喷在林晚晴的脸颊上。

然后,她伸出自己那小巧的、灵活的、像蛇信子一样粉红色的舌头,像一只贪嘴的小猫,开始仔细地、一寸一寸地舔舐起林晚晴脸颊上那些已经开始变得粘稠的精液。

她的动作轻柔得过分,充满了色情的挑逗意味。

湿热的舌尖,带着她口中的香气,轻轻地卷走那些浓厚的、带着腥膻气味的液体,暴露出下面被刺激得微微泛红的、滚烫的肌肤。

每舔舐一口,她都会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清晰可闻的“咕嘟”一声吞咽,仿佛在品尝什么让她欲罢不能的绝世美味。

“是啊,这可是主人的客人们,专门赏给我们这些骚母狗的‘加餐’呢。”韩心雨也毫不示弱,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不可耐的挑衅和炫耀。

她俯下身,张开她那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将林晚晴那被精液完全覆盖的、饱满挺翘的右边乳房,整个地、深深地含进了嘴里。

她用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像吸奶一样卖力地吮吸着,将上面的精液和乳房的皮肉一同卷入口中,发出“咂……咕啾……咂……”的、响亮得让在场所有男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淫荡水声。

她们就这样,一个负责上半身,一个负责下半身,像两只发现了蜜罐的、饥渴的雌兽,用自己的舌头和嘴,将林晚晴身上所有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清理干净,吞入腹中。

她们的舌头滑过她修长的脖颈,舔过她精致的锁骨,将每一处凹陷里的白浊都用舌尖卷扫一空。

她们的嘴唇吮吸过她的乳房,舔舐过她平坦的小腹,甚至连那块冰冷的、闪着金属光泽的贞操带上,沾染的每一滴、每一丝黏腻的液体,都被她们仔细地、贪婪地卷入口中,混合着自己的唾液,满足地吞咽下去,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滴琼浆玉液。

当林晚晴的身体终于重新恢复了原本的光洁,只是上面布满了凌乱的红色指痕、鞭痕,以及一层被舌头舔舐过的、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湿滑的唾液薄膜时,宋依依和韩心雨的脸上和嘴边,却已经沾满了黏腻的、半透明的液体。

她们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吮吸而显得异常红肿、艳丽,上面挂着晶亮的、混合了十几个男人味道的精液和她们自己的口水,甚至有几缕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她们的下巴,滴落到林晚晴的身体上,看起来淫荡到了极点。

她们抬起头,隔着林晚晴的身体,目光在空气中激烈地碰撞。

两人都从对方那因为兴奋而泛着水光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被点燃到极致的、充满了淫靡与占有欲的火焰。

下一秒,韩心雨首先发起了攻击。

她猛地撑起身体,像一头急于交配的母豹,饿虎扑食般地压了过去,一把捧住宋依依那张同样沾满了秽物的脸,将自己那沾满了精液和口水的嘴唇,狠狠地、不容拒绝地、像盖章一样印了上去。

“唔……嗯……!”

宋依依发出一声兴奋的鼻音,热情地张开了自己的小嘴,任由韩心雨那霸道的、灵活的舌头,带着满口的腥膻与湿热,长驱直入,与自己的舌头疯狂地、湿滑地搅动、纠缠、吸吮在一起。

她们就这样,将林晚晴那还在微微颤抖的、温热的身体当成了柔软的床垫,旁若无人地、激烈而又淫靡地互相深吻。

她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胸前的乳房互相挤压、摩擦,她们的双手也在对方的背脊和浑圆的臀部上疯狂地游走、揉捏、抓挠。

她们激烈地交换着彼此口中那充满了十几个男人味道的、混合了各自唾液的精液,韩心雨将自己口中的液体用力地渡进宋依依的嘴里,而宋依依则贪婪地、大口地吞咽下去,然后又反过来,将自己刚刚舔舐到的“美味”,分享给对方。

“啧……咕啾……嗯啊……哈……”

至于陈峰,哦我们可怜的摄影师,已经被人挤压到了门外,没有拍到这个精彩的场景。

不知道会迎来什么惩罚呢……

这几天,一些贵客收到了特殊的邀请函。

邀请函并非纸质,而是一枚沉甸甸的、雕刻着复杂花纹的金属徽章。

当夜幕降临,持有徽章的车辆,才能顺利通过郊区那条被浓密树林掩盖的、没有出现在任何地图上的私人公路,最终抵达那座隐藏在山谷深处的的私密别墅。

今晚,这里将举办一场特殊的“艺术品展览会”。

展厅的中央,没有聚光灯,只有几盏昏暗的、从天花板垂下的、散发着暖黄色光晕的复古吊灯。

灯光下,一件名为“林晚晴”的“艺术品”,正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呈现在所有尊贵的客人面前。

她一丝不挂,身体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张造型奇特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电椅上。

宽大的、泛着油光的黑色皮质束带,将她的手腕、脚踝、腰腹和脖颈都紧紧地捆绑在椅子上,勒出了深深的红痕,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一个任人观赏的、屈辱的姿势。

她的身体大部分地方都保持着原本的、象牙般白皙光滑的肤色,但在最引人遐思的几个部位,却被施以了精心的、充满了堕落美感的“装饰”。

在她那对因为紧张和情欲而微微颤抖的、饱满挺翘的乳房顶端,那两颗早已硬挺如豆的乳头,被两枚小巧而精致的、黑色的金属环洞穿。

金属环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幽暗的光芒,随着她每一次急促的呼吸而轻轻晃动。

在她平坦光洁的小腹上,肚脐眼也被一枚带着黑色小吊坠的脐环所占据。

而围绕着肚脐,用一种特殊的、泛着妖异紫红色光泽的颜料,绘制上了一副诡异而淫靡的法阵图案,这便是所谓的“淫纹”。

法阵的线条繁复而流畅,中心正对着她的肚脐,向四周延伸出无数细小的、仿佛活物般的触手,一直蔓延到她的小腹两侧。

在法阵的上方,用同样颜色的颜料,书写着一行娟秀而又充满了侮辱性的淫语——“实习肉便器”。

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改造,则是在她那被贞操带锁住的、最核心的部位。

透过金属护板上预留的缝隙,可以隐约看到,她那早已因为欲望而肿胀不堪的阴蒂,同样被一枚小巧的、闪烁着寒光的金属环所贯穿。

这三处的穿环,与她小腹上的淫纹和淫语交相辉映,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专门为了承载欲望而生的、活生生的、充满了堕落与诱惑的祭品。

这些金属环不仅仅是装饰,更是刑具。

它们与连接在她身体各处的电线紧密相连,将成为客人们手中遥控器指令最忠实的执行者,把电流精准地、毫不留情地传导到她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今晚,这里将举办一场特殊的“艺术品展览会”。

展厅的中央,没有聚光灯,只有几盏昏暗的、从天花板垂下的、散发着暖黄色光晕的复古吊灯。

灯光下,一件名为“林晚晴”的“艺术品”,正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呈现在所有尊贵的客人面前。

电椅的靠背被调整到一个向后倾斜的角度,这使得林晚晴的双腿被迫以一个极为羞耻的M字形大大张开,并被皮带牢牢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被贞操带锁住的、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展厅内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透过那冰冷金属护板上的镂空花纹,人们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里面因为充血而微微鼓胀的阴唇,以及那枚贯穿了她阴蒂的、闪烁着不祥光芒的金属小环。

连接着她身体的电线,比想象中更加纤细,如同几根银色的蛛丝。

它们的一端,用精巧的金属夹,分别夹住了她乳头和阴蒂上的那三枚金属环,确保电流能够以最高效、最直接的方式,灌入她身体最敏感的核心。

而电线的另一端,则连接着客人们人手一个的、黑色的、触感温润如玉的小巧遥控器。

客人们三三两两地围在这件名为“林晚晴”的活体艺术品周围。

他们衣冠楚楚,举止优雅,手中端着盛有昂贵红酒的水晶杯,脸上带着如同在美术馆欣赏古典裸女雕塑般的、充满了审视与玩味的笑容。

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按下手中的遥控器,通过上面的旋钮和按键,自由选择不同的电流强度、频率和模式,来“鉴赏”这件独一无二的活体艺术品在电流无情肆虐下的每一种反应。

“先来个开胃菜吧。”一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客人轻笑着,随意地按下了遥控器上最低档位的按钮。

“滋……啊!”

一股不算强烈但却异常尖锐的电流,瞬间通过那三枚金属环,狠狠地刺入了她的身体。

林晚晴的身体猛地一颤,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

这种突如其来的、混杂着痛楚与酥麻的刺激,让她体内的欲望之火瞬间被点燃,一股热流直冲小腹。

贞操带的缝隙里,立刻就有晶亮的、粘稠的淫水控制不住地渗出,顺着金属护板的边缘滴落下来,在下方的皮质椅面上留下一点点可疑的水渍。

“哦?反应很不错嘛,不愧是极品。”另一位客人见状,露出了一个残忍而又兴奋的笑容。

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遥控器强度旋钮,直接拧到了代表着“极致”的红色区域。

“滋滋滋——啊啊啊啊——咿呀——!”

这一次,不再是无形的刺激。

肉眼可见的、细密的蓝白色电弧,如同狂舞的毒蛇,在她那两颗被金属环洞穿的乳尖和下方同样被金属环锁住的阴蒂上疯狂地跳跃、闪烁!

林晚晴的身体如同被扔上滚烫铁板的活鱼,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弹跳起来。

束缚她身体的宽大皮带被绷得紧紧的,发出“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声响。

她的喉咙里爆发出凄厉到变调的、却又诡异地夹杂着一丝高潮般颤音的哀鸣,头颅无力地向后仰着,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大量的口水和涎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拉出晶亮的银丝。

一位客人抽完了手中的古巴雪茄,走到林晚晴面前,欣赏着她因为极致的电击而颤抖不已的丰满乳房,然后,将那还带着暗红色火星的、粗大的烟头,直接按在了她白皙的、靠近那紫色淫纹的娇嫩皮肤上。

“嘶啦——”

皮肉被高温灼烧的声音在安静的展厅里清晰可闻,伴随着一股烟草与皮肉混合的焦糊味道。

林晚晴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因为疼痛而引发的颤抖,但她的嘴却被另一位客人用戴着名贵戒指的手指粗暴地撬开,另一根燃尽的、细长的女士香烟被塞了进去,在她那因为尖叫而湿润柔软的舌头上,被狠狠地、带着侮辱意味地转动着捻灭。

剧烈的、被烫伤的疼痛,和被强电流刺激出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撕裂的快感,狂暴地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每当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感官即将关闭之际,就会有新的、恰到好处的电流将她瞬间唤醒,让她重新坠入这无尽的、充满了痛苦、屈辱与欢愉的深渊地狱。

作为这场盛宴的助兴节目,宋依依和韩心雨,也被要求作为“活体家具”,出现在展厅的角落。

宋依依正以一个标准而屈辱的“人肉茶几”的姿势,被摆放在一张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她的双手手掌和双脚的膝盖着地,身体被要求保持绝对的水平,不允许有丝毫的晃动。

她的背上,安放着一个沉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银质托盘。

托盘上,晶莹剔透的水晶杯里盛满了琥珀色的香槟,精致的白瓷盘里摆放着小巧玲珑的鱼子酱点心。

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僵硬的姿势而微微颤抖,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滴落,砸在下方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她低垂着头,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客人们昂贵的皮鞋和晃动的裤脚。

每当有客人从她的背上取走酒杯或点心时,托盘的重量变化都会让她一阵趔趄,但她必须立刻用尽全力稳住身体,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更为严厉的惩罚。

她就像一件真正的、没有生命的家具,被理所当然地使用着,没有人会多看她一眼,更不会在意她紧咬的嘴唇和因为肌肉酸痛而剧烈颤抖的四肢。

而在她旁边不远处,韩心雨的处境更加不堪,因为今天白天任务的失败,她那年轻而紧致的小穴、从未被真正开发过的屁眼,以及她那纤细敏感的尿道,都被特制的、从外部无法自行取出的、深粉色的硅胶塞子给死死地堵住了。

小穴的塞子末端,是一颗闪亮的、鸽子蛋大小的假钻石,正对着房间的入口,在灯光下闪烁着淫荡的光芒。

屁眼里的塞子,则带着一根毛茸茸的、白色的狐狸尾巴,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轻轻摇晃。

而尿道里那根最细小也最折磨人的塞子,则让她每分每秒都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尖锐的胀痛。

她被迫像一只要被公开配种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胸部和脸颊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地板。

她的腰被强行向下压,而臀部则被高高地、羞耻地撅起,将那被三颗塞子封堵得满满当当的、可悲又诱人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所有路过的客人。

她不能说话,只能等待着客人们的“临幸”。

只有在取悦了足够多的客人,让他们满意地将浓稠的精液射满她的后背、臀部和脸颊之后,她积累的“功绩”才能让她获得向主人申请、暂时取出塞子排泄片刻的许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种膀胱即将炸裂的痛苦,混合着肠道里因为紧张而产生的便意,以及被塞子堵住的、无法疏解的情欲,让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崩溃的边缘。

她的脸上,混合着汗水和因为痛苦而流下的泪水,表情扭曲而又充满了病态的期盼。

她努力地抬起头,用那双被欲望和尿意烧得通红的眼睛,看着每一个从她身边走过的男人,眼中充满了最原始、最卑微的乞求。

她在用眼神尖叫:“求求您……看看我……用我吧……把我当成您的母狗、您的马桶……只要您能把精液赏给我……求求您了……”

正当展厅内的淫乱狂欢进行到白热化阶段时,主人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人肉茶几”宋依依的身边。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一名黑衣保镖立刻上前,将宋依依从屈辱的姿势中解放出来,同时也将另一边,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的男奴——陈峰,一同带离了现场。

他们被引导至别墅深处,一间充满了未来科技感的中央监控室。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墙壁上一整排巨大的、无缝拼接的监控屏幕散发着冰冷的光芒。

屏幕上,正以数十个不同的角度,高清无码地直播着展厅内的一切景象:被电击得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的林晚晴;被客人们当成射精靶子的韩心雨;甚至还有他们自己刚才那副卑贱如狗的模样。

而在这片冰冷的光源之下,房间的角落里,一个身影正以最虔诚的姿势跪在地上。

他正是林晚晴的丈夫,赵老师。

此刻,他双眼死死地、狂热地盯着屏幕里他妻子被无数根肉棒轮番侵犯、被各种手段肆意蹂躏的画面。

他的脸上,没有痛苦,只有一种近乎癫狂的、极致的幸福与兴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压抑不住的笑声。

“看到了吗?”主人的声音平静而冷酷,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他们不是受害者,而是我的‘共犯’。这位赵老师,他最大的快感,就来自于亲眼看着自己美丽的妻子,被我们这些他眼中的‘强者’彻底占有、肆意凌辱。而他自己,则以最低贱的奴隶身份,在现场服侍这些强者,从中获得至高无上的满足感。这,才是他们夫妻之间,最深层的、最真实的‘爱’。”

主人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枚精准制导的炸弹,在陈峰的大脑中轰然引爆。

但那爆炸并非摧毁,而是一种……解构与重塑。

他一直以来被社会、被道德、被自己构建出的那套关于“男人”、“丈夫”、“尊严”的观念体系,在这活生生的、残酷而又真实的画面前,瞬间崩塌,化为齑粉。

他没有感到愤怒,也没有感到被欺骗的羞辱。

一种奇异的、前所未有的平静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他。

他看着屏幕里那个因为极度幸福而面容扭曲的赵老师,再看看自己刚才在展厅里,看着宋依依被客人使唤时,内心深处那一闪而过的、让他自己都感到恐惧和羞耻的兴奋感……原来,是这样。

他不是疯了,也不是变态了。他只是……认清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他依然深爱着宋依依,这种爱深入骨髓,从未改变。

正是因为爱她,所以他渴望看到她被更强大的存在所占有,渴望看到她绽放出自己从未能让她绽放出的、那种极致的、属于雌性的光芒。

他渴望以一种最卑微的姿态,去仰望她,去服务那些能够征服她的强者。

这不是背叛,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更为深刻的、扭曲到了极致的忠诚与奉献。

他所认为的痛苦和屈辱,实际上是他灵魂深处最渴望的食粮。

他一直以来所压抑的、不敢正视的绿帽奴属性,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温柔地、不容置疑地唤醒了。

不是狂暴的爆发,而是一种水到渠成的、认清本质后的释然。

就像一个迷路已久的人,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他缓缓地转过头,望向身旁的宋依依。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在宋依依那双同样因震惊而微微瞪大的、泛着水光的眸子里,他看到了自己完整的倒影。

过对讲机淡淡地响起,为这幕剧目加入了新的、决定性的元素:“把韩心雨带过来,她完成了任务,准许排泄。”

命令下达,监控室的门被无声地滑开。

很快,几乎是被两个黑衣保镖架着拖进来的韩心雨,被丢在了房间中央那冰冷光洁的地板上。

她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损的娃娃。

她的后背、臀缝、大腿内侧,都已经糊满了十几个男人留下的、已经半干的、呈现出不同程度黄白色的浓稠精液,结成了一片片粘腻的、带着腥气的甲胄。

而她那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此刻更是像怀胎数月的孕妇一般,高高地、硬邦邦地鼓起,皮肤被撑得紧绷发亮,甚至能看到皮下扭曲的青色血管。

她整个人都在因为极度的痛苦和忍耐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牙关死死咬住,发出“咯咯”的声响。

一名保镖面无表情地上前,蹲下身,手指粗暴地捏住那枚堵住她尿道的细小硅胶塞,用力向外一拔。

紧接着,他又伸手探入她那被精液和淫水浸泡得泥泞不堪的小穴,勾住了里面那颗钻石末端的塞子,同样毫不留情地拽了出来。

“啵!啵!” 两声轻响。

“噗嗤——!!”

仿佛大坝决堤,两股积蓄已久、达到了容量极限的液体,瞬间从她身下以惊人的力量喷射而出!

从她那被憋得红肿的尿道口里激射而出的,是一股因为长时间积存而显得有些浑浊的、带着浓烈骚味的、温热的微黄色尿液,其力道之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笔直的水线,甚至发出了“咻咻”的破空声。

而从她那被蹂躏得微微外翻的小穴里,奔涌而出的,则是更加粘稠、浑浊的乳白色液体,那是之前被客人们灌满的精液,混合了她自己因为持续不断的刺激而大量分泌的淫水所形成的洪流!

默契在陈峰和宋依依之间爆发。他们甚至没有对视,身体却像被同一股冲动所驱使,同步地扑了出去。

陈峰精准地跪滑到韩心雨身前,仰起头,大张着嘴,像一个等待投喂的雏鸟。

那股滚烫的、带着强烈腥臊味的尿液,像一道金色的瀑布,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冲刷着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他最后的尊严,然后凶猛地灌入他的口腔!

他闭着眼睛,喉结疯狂地上下滚动,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吞咽着,将每一滴都视为最珍贵的赏赐。

默契在陈峰和宋依依之间爆发。他们甚至没有对视,身体却像被同一股冲动所驱使,同步地扑了出去。

陈峰精准地跪滑到韩心雨身前,仰起头,大张着嘴,像一个等待投喂的雏鸟。

那股滚烫的、带着强烈腥臊味的尿液,像一道金色的瀑布,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冲刷着他的脸颊、他的嘴唇、他最后的尊严,然后凶猛地灌入他的口腔!

他闭着眼睛,喉结疯狂地上下滚动,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吞咽着,将每一滴都视为最珍贵的赏赐。

与此同时,宋依依以同样精准而迅捷的动作,扑到了韩心雨的身后。

她的行动中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演练过千百次。

她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了韩心雨那高高撅起的、被白色狐狸尾巴装饰的臀缝之间。

她张开嘴,用自己柔软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死死地、紧紧地堵住了她那还被最后一颗塞子封印着的、正在剧烈收缩的屁眼!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隔着那层冰冷的硅胶和自己的唇舌,韩心雨的直肠正因为前方的释放而疯狂地痉挛、蠕动,一股强大的、想要喷薄而出的压力正在内部集结。

“咿呀啊啊啊——嗯啊——!”

韩心雨在前后夹击的、极致的释放与极致的堵塞所带来的的双重刺激下,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弓成了极致的弧度。

然而,那凄厉的哀鸣只持续了半秒,便诡异地转变成了一种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破碎的呻吟。

她那因为忍耐而紧绷的身体,此刻也多了一丝主动的迎合。

她甚至主动地、小幅度地扭动起腰肢,将身前的尿液更彻底地灌向陈峰的嘴,同时将身后的屁眼更紧密地压向宋依依的唇舌,仿佛在邀请她们一同分享自己这份崩溃的、堕落的快乐。

当喷射的洪流化为细流,三个人,在地上那片混合了尿液和精液的、一片狼藉的、正在散发着热气的粘腻中,像三条交媾的蛇一样,紧紧地、不分彼此地纠缠在了一起。

陈峰缓缓抬起那张被尿液浸泡得湿透的、散发着异味的脸,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平静。

宋依依也慢慢松开了堵住韩心雨屁眼的嘴,一缕晶亮的、混杂着汗水与体味的涎液从她嘴角挂下。

他们看着彼此,也看着身下同样眼神迷离、满脸污秽的韩心雨,眼中再无迷茫,只剩下共同堕落的狂喜。

他们疯狂地将嘴唇印在一起,进行了一场淫靡到了极点、也坦诚到了极点的三人接吻。

陈峰的舌头,带着尿液的余韵,撬开韩心雨的牙关;宋依依的舌头,带着屁眼的印记,缠上了陈峰的舌;而这一次,韩心雨不再是被动承受,她的舌头同样主动地伸出,像一条灵活的蛇,热情地回应着,甚至主动地去勾卷另外两人的舌头,将这场充满了尿骚味、精液味、汗臭味、体味的堕落交响推向高潮。

主人笑了笑,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这里。

这下,这对小情侣彻底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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